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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对,狗急了真会跳墙。”白钰道。
当晚手机响个不停——
以白钰在通榆不算长时间、辗转地方也不算多,居然冒出这么多老熟人老朋友,其中居然有白钰在经贸委的老领导管约明!
管约明也是一言难尽的语气,说道:“白市长啊我也受人之托不得不打这通电话,作为共过事的老搭档我了解你的性格,肯定一心想把工作做好。不过甸西情况比较复杂,心急吃不得热粥,有些事能缓则缓能宽则宽……不是拖你后腿影响你进步哟,由衷之言。”
晚上十点多钟马昊也打来电话,先唉声叹气在毕遵混得不如意,工作压力大,然后话锋一转,道:
“白哥最近动作有点大吧,有人反映到省里去了可得当点心,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姓储的那家伙道行比较深,加上省里很多势利眼瞟着宇文,明里不敢跟您白哥硬来,暗地里下个绊子、穿个小鞋防不胜防,我觉得还是……还是……”
白钰没正面回应,关切地说:“怎么,想回省城工作?那岂不是之前白吃苦了?”
马昊道:“老实在您白哥面前说,兄弟我真不是伺候人的人,这副秘书长干得太憋屈了!要不,帮我在缪文军面前说道说道,换到***办局弄个一把手?”
白钰忍俊不禁道:“一把手还得干活啊。”
“不当局长当书计!”马昊道。
“你呢到关苓提拔正处马上满两年,再捱一年,请省里打打招呼,我也跟缪书计说说争取提副厅,”白钰道,“哪怕副厅待遇,再调回省城那就不一样了。反之到市直机关当书计等于提前退休,缪书计想帮忙也没办法,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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