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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进去了。”夏宏涛轻声道。
又敲了下门,白钰这才进屋,以不轻不重的声音道:
“江申长晚上好,我是白钰。”
江珞斌独自坐在宽大气派的办公桌前批阅文件,见白钰进来摘下眼镜,边擦拭边指指对面道:
“来了?坐……你是白上.将的孙子?名将之后,干嘛从正呢?说说看。”
进门瞬间,白钰已打定主意:既然他不按牌理,我也不走寻常路!
所以面对突如其来、压根不象申长身份更不象上下级第一次见面的问题,白钰淡淡一笑,道:
“因为叛逆,不甘心从众。”
“更是不甘心受家族庇护,想自我挑战体现人生价值对吧?”江珞斌随手拿起一份材料,“看了文军与你在毕遵搞的两江贯通工程,大手笔,很有气魄,而且把事情干成了,不容易!”
白钰道:“当中也遇到过挫折,在京都、省、市多方协作下涉险过关,主要还是国家强盛背景下的益民水利工程,也是集体智慧和团结一心的结晶。”
“话虽如此,难做事、做事难、事难成现象在基层普遍存在,当然也不能把责任归咎于体制,而是种种因素制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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