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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省里处分市领导与市里处分县领导,力度、意义、性质都不同。
京都、省里出手形式大于内容,而市里出手才是实实在在的追责——重大事件事故追责通常如同挑担子两头重中间轻,主要压力还在市里。
但庄骥东故意混淆一谈,储拓也没办法。
此次甸峰出了这桩大庇漏,令宇文砚、储拓都脸上无光,纵使再护短也保不住尤其。
从昨夜到今夜,尤其已在储拓面前哭诉了三回。
论忠心,市府大院里没几个比得上尤其——他在正府办时每次邵市长内部讲话不出半小时,讲话稿就送到储拓案前;储拓家人遇到麻烦事,第一时间总想到“小尤”;储拓装修省城的别墅,每样材料都经尤其把关;去年初储拓动了个小手术,尤其有本事从京都请了两位专家飞过来会诊……
储拓是打算重点培养尤其,甚至将来要**的,为此去年起就在宇文砚那边吹过风。
然而俞晓宇发火要严惩的事件,宇文砚也兜不住,思来想去,储拓觉得唯有快刀斩乱麻让新***先顶上去,把公众注意力从尤其身上挪开,冷处理一段时间再重新启用。
相反尤其在***位子上拖得越久,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越大。
对了,庄骥东就想拖,拖到储拓不得不挥泪斩马谡。
庄骥东天生对尤其有成见吗?那倒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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