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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钰问道。**与申委书计分属不同派系,因而能够发挥监督和牵制作用,这是京都任用地方主要领导的设计初衷。
贾复恩叹道:“他已接到京都通知下个月上旬到党校学习,大概率要提拔重用吧,所以任凭通榆洪水滔天天翻地覆,与他何干?倘若得罪宇文书计,在任前考察时说几句重话,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会又白费继续坐冷板凳……正治很现实的,小白!”
“甸西干部四面开花,本土系却无计可施,也是通榆正坛最冷的笑话吧。”白钰叹道。
“也有同志抗争过,结果被换掉了,比如组织部常务副部长祁琨。”
“祁部长?!”
白钰惊得险些站起身,半晌道,“组织部缺少祁部长那样原则性强、熟悉内部规章制度的老同志把关,难怪……难怪甸西干部……”
“调他的理由也很牵强,说什么在同一岗位任职超过十年,结果打发到省直机关工委去了!”贾复恩面有峻色道,“所以乱象之下独善其身,明年你的任务是守好自己那摊子事别出乱子,更不能象文军那样出妖蛾子!副厅实职如果出不了通榆,有何超和我力撑弄个常务副市长没问题——两次较量想必让宇文书计尝到厉害,不敢在你的问题上乱来!”
“贾书计,我始终想不明白宇文书计为何两次针对我?”白钰苦恼地说,“作为申委书计,目的明确地指向***书计的情况很少见的!”
贾复恩稳当当道:“不必自寻烦恼。原因太多了根本没办法分析,或者树大招风,或者宿敌陷害,或者历史纠葛——你父亲在中原辗转数地,那是斗争最激烈的时间段,难免触及当地一些人干部的利益,又难免拐来拐去与宇文书计有关。他受人之托一次出手不行再来一次,但事不过三,再起坏心就算何超和我没奈何,也会有人收拾他!”
白钰默然良久,道:“贾书计教诲得对,有时我容易想得太多……还是洒脱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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