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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下旬,白钰率了国资委、经贸委、国土局、财政局等一班官员到省里完善温泉度假中心手续,突然想起城际快速通道的投资问题还没着落,看来非得走卓语桐这条路子不可,遂打了个电话。
她语气很微弱,说正在住院,暂时不方便接待。
白钰大惊,赶紧问明医院位置匆匆买了些礼品赶了过去,见她住在省一院**疗养区,脸色不象往常那般红润,精神不太好,见了他神色淡淡的明显不如春节前后那般热情。
其实是小手术——肾结石,疼起来满地打滚生无可恋那种,但手术就是手术,也小小伤了回元气。
人家身体不好,状态也很差,白钰躇踌片刻决定不提投资修建城际快速通道的事,就是看望普通朋友。
“你什么时候回商砀?”卓语桐问。
“后天吧,等省相关部门的批复。”
“后天是周五,”她默算一下,“能不能晚一天走,周六陪我出院?天使微笑都是女孩子,我怕回家碰到搬上落下的体力活她们……”
“没问题,那是男士应尽的义务。”白钰不假思索道。
“可是……”
卓语桐两眼看着天花板幽幽道,“我猜到你的来意,咸必武提过商砀准备修条通向省城的城际快速通道,可是,那位投资公路的校友已经不做了,今年举家去了澳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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