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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了半晌,钱观不愧在商界打拚多年练就能屈能伸的好脾气,当下换了付笑脸道:
“小兄弟,刚才确有失礼之处,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请原谅!能否请小兄弟在电话里说一声,先……拉10%再说?”
“可以!”
白钰爽快地发出指令,然后道,“哟,五分钟到了。”
“不提五分钟,随便小兄弟聊多久,”钱观尴尬地笑道,“小兄弟金融人脉雄厚,在小小商林金融局真是屈才了。”
白钰不跟他兜圈子,直截了当道:
“榆钱集团出面买地皮,转让给个人控股的榆芦公司,整个操作过程中榆钱集团高管多次站台,最终田贵民卷20亿潜逃。若说跟榆钱集团半点关系都没有,谁信?省领导信?真信还是假信?”
“我们都被田贵民骗了,集团和商林一样都是受害者,”钱观沉痛地说,“只不过商林损失了20亿,集团损失的是商誉。”
“商誉可大可小、可多可少,比如刚才砸一下就是几十个亿,很可怕的!”
白钰狠狠刺了对方一下,接着说,“我是带着诚意来的,希望钱董事长也拿出诚意——这不是谈判,请钱董事长务必看清楚形势!”
钱观也是老江湖,沉思有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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