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手脚很麻利，眨眼间端来四碟凉菜，开了瓶十年前两斤装部队特供茅台，屋里顿时酒香四溢。

        “话这种酒在白家喝得不少吧？”于道明笑道。

        方晟巧妙地岔开话题：“口感喜好不同，我更喜欢清香型的。”

        斟满酒两人先干掉一杯，于道明道：“听了吧，爱妮娅提拔申委书计了，接替任大伟。”

        “临海需要她这样有魄力的领导，象魏仁相那班人真是没救了，有他在反腐工作根本无法深入。”

        “这不是谈话重点！”于道明又仰头喝掉一杯，牛赶紧跑过来嗔怪地敲敲他的肩，他赶紧，“三碗不过冈，哈哈……重点是……方，从爱妮娅我想到朱正阳，可能今你来也有部分意思是问项目的事吧？”

        “正阳怀疑卫君胜做的手脚。”

        “卫君胜乃至三相省正府的意见只是参考，对领导组没有约束力！”于道明霸气地，“但卫君胜为何做手脚，我觉得跟我想到一块儿去了，或者，卫君胜已经预见到我有同样想法，故意出招向我示好。”

        “哦——”

        “这里没外人，二叔对你推心置腹两句！方，到这个层面我们必须做到四大皆空——无亲无友无敌无仇，必须身无牵挂，不要让任何人或事或物成为你的羁绊！黄海系在某种意义讲已是过去式，随着金字塔高度增加台阶越来越少，人家落了脚你就得悬空甚至掉下去，现实非常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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