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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摆烂,什么都做不了。
我逐渐恍惚,被快感侵袭大脑。
我咬牙切齿,一掌拍在阿诺德的胸肌上,手感很好,但也不是我,不虐待他们的理由。
“啪,啪”又扇了两巴掌,他的雪白的胸部上,是几道我指甲划破的血痕,但伤口没留两下,又愈合了。
我磨了磨牙,张口咬在阿诺德的胸肌上,用力咬乳晕,留下深深的血痕,鲜血进入我的嘴巴。
阿诺德动作不停,却捏起自己的胸部,塞入我嘴中,我又故技重施,咬了他好大一口,才慢慢压下心中的暴虐,开始允吸乳头,鲜血混合着乳香。
我另一只手,则用力的揉搓着另一颗乳头,捏紧,放松,直到将阿诺德乳头弄破皮,我才善罢甘休。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受到性器的热意,我先射,就要达到高潮时。
阿诺德后穴猛的一夹,我差点惊呼出生,射精被迫停止,我整个人无力的躺在床上,性器难受想射。
“快,让我射。”我瞪了一眼阿诺德,强迫我上床,却不给我射,神经病。
“叫雌父,就给你射。”阿诺德捏着我的下巴,他后穴适当放松,又抽插几下,我本来要软下去的性器,在次达到临界点,下体难受得厉害,感觉要爆炸。
我咬牙,撇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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