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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主,您不点破,阿诺德愿意一辈子不可能说出自己的想法,既然您点破了,那阿诺德就得罪了。”阿诺德将我的身体转过来,面对着他,他嘴角诡异上扬,“乖宝,叫雌父。”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祈求希望他别疯,我心里升起悔恨。
我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别疯。”
“阿诺德没疯,雌父说过只要您没发现,阿诺德这辈子都不能提这件事,如果您提,阿诺德就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阿诺德双唇碰了碰我的双唇,“宝贝,您该叫我雌父。”
我重新转回去,不理会阿诺德的自娱自乐。
“求求您,就叫一句雌父嘛。”阿诺德语气轻柔,带着几分祈求和娇俏的味道,他在撒娇。
我第一次见撒娇的阿诺德,他好像一只庞大的金毛犬。
我闭上眼睛,眼不看心为净。
“就叫一次嘛,雄主求求您。”
“雄主,这是阿诺德压在心里最大的愿望,您就帮帮阿诺德吧。”
“雄主,您看,阿诺德的心都给您,就叫一句雌父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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