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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他狼狈的翻了个身,喘着粗气将孟知礼压在了身下。床头灯被啪的一声按开,孟知礼下意识的眯了眯眼,耳根肉眼可见的变得血红。他似乎又洗了个澡,头发还微微有些滴水,他身上的睡衣不知何时换了一身,长裤的裆部却隐隐现出了一小块可疑地水痕。
沈清许三两下就将那条裤子扯了下来,有些急不可耐的分开了孟知礼的大腿。孟知礼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按在了床铺里,流水的女逼被插出了若有若无水声。
他刚才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已经自己在浴室里弄出来过一次,此时被手指玩弄,只是微微有些动情,性器半硬不软的耷拉在小腹上,被自己揪得有些肿的肉唇包裹着手指,有些懒洋洋的。
“夫人,自慰的感觉比和我做还要好吗?”
沈清许有些埋怨的垂下脑袋,他将孟知礼的一条腿抬起,吻了吻雪白的腿根,在他战栗的喘息中,将头埋进了他的腿间。
柔软的阴户猝不及防被口腔包裹,舌尖卷过饱满的肉蒂,犬齿轻轻啃咬,花唇也被吮吸出了啧啧的声响。孟知礼的整个身子都僵了,他瞪大了眼,无助的抱紧了沈清许的脑袋,指尖深深陷进了他肩头的肉里,留下了道道鲜红的抓痕。
“哈啊......嗯.......你疯了......你在做什么.........”
他的声音抖得厉害,小腹不自觉的绷紧,腰身却本能的不住向前挺,将自己的下身直往沈清许怀里送。比性交更为绵长激烈的快感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修长的双腿被架在了很清许结实有力的腰身上,脚趾因为快感而蜷起。
“夫人,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为什么不选我,反而要自己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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