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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晏丢下装模作样的书,拉过温言年困在怀里,抱怨道:“谁都能跟我抢你。”
温言年没理他酸溜溜的话,张嘴问了一句心知肚明的话,“是贺征?”
贺晏低低‘嗯’了一声,脸埋在温言年肩窝嗅闻着他身上清冽温暖的气味。
“老婆,你好香。”贺晏深深吸了一口气大手紧锁着温言年的腰肢,“我把贺征下的药加了十倍灌回去,锁在空房间里让人看着,明天才放他出来。”
贺晏话只说了一半,其实他还把人当沙包揍了半天。
温言年‘哦’了一声,心说我才不信你这么好人,却乖乖窝在贺晏怀里让他蹭。
贺晏越蹭呼吸越粗重,炙热鼻息喷洒在温言年敏感的颈侧,硬生生把自己给蹭硬了。
“年年,好热啊,贺征拿下了药的茶浇我,我可能也中药了。”
贺晏委委屈屈地胡说八道,他往前顶了顶胯,裤裆处的一大坨巨物在温言年凹陷的股沟处摩蹭着。
“真的?”
温言年白嫩嫩的手心覆上去隔着裤子揉了肉屌一把,贺晏低沉带着勾引意味的闷哼钻进温言年耳畔。
柔软的手顺着裤裆滑进去,滚烫的大鸡巴弹入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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