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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住两团跟棉花一样弹软的乳房揉搓,把温言年揉得娇喘吁吁,骚水一阵接一阵流。
温言年舒服得放轻了声音吟哦出声:“老公的手揉得奶子好舒服……掐到奶头了……唔……嗯啊……又要流奶了……好爽……”
贺晏腰眼一酥,被温言年硬生生给喊射了,粘稠的精液喷洒在温言年的奶子上。
硬红青涩的嫩生奶尖翕动着被盖上一层白浊,湿黏黏往下滴到温言年平坦的小腹上,灼白精液一直往下流淌,直到坠入腿间的那处秘地。
“这下是真流‘奶’了。”贺晏心情大好。
温言年看着自己胸前狼藉的一片,皱着眉头抓过贺晏的手,把上面沾上的精液蹭还给了贺晏。
他生气地丢开贺晏的手,伸手够过藏在床头柜上刚清洗过的贞操锁,在贺晏眼前晃了晃:“老公,给你带上贞操锁好不好?陪我玩玩。”
贺晏常在权贵圈子里混,虽然对他们嗤之以鼻,不跟他们同流合污,但这些东西他还是知道的。
温言年拉着他的手晃了晃,撒娇道:“上次给你舔鸡巴弄得我喉咙好痛,奶子也好痛,你就不能给我玩玩吗……”
贺晏喉结滚动着,点点头答应了。
温言年之前专门对这个东西了解过,他深吸一口气,装作熟练地把金属鸟笼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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