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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老婆,全身上下都被我弄得脏兮兮的。”
温言年呜呜叫着,莹白的牙磨得嘎吱作响,心想等会狗爪子敢伸过来就给他来一口狠的。
贺晏像是看穿温言年的意图,沾满浊白精液的大掌改换掐着白软的粉桃臀肉,几根手指紧追不放插在咬得他寸步难行的肥腻淫蚌里。
温言年浅圆漂亮的肚脐眼里盛满了不知谁的白稠秽液在晃荡。
“就剩小逼还干干净净的,等会也给弄脏好了。”
贺晏猛地加快了手指扣弄花穴里肉道的速度,感受着指尖被敏感的花穴绞紧,不由回想到了之前鸡巴被肉穴咬着的极致快感。
温言年吞咽着口中因为性刺激而快速分泌的唾液,双手紧攥着的手心都掐出了血印子。
“啊——!!”温言年嗓音闷闷的,内里红腔深处的淫水像开了开关的喷泉一样四处溅落。
“——唔!!”
他沾着薄汗的细白脖颈濒死般扬起,抬起被床单蹭得发红的湿红臀部不断往后缩。
“呀,手指滑出来了。”
贺晏有心逗老婆,假装一时不察被温言年挣扎着拔出了几根可恶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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