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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贺晏的骚话眼睛瞪得溜圆,气得差点抬起酸软无力的手给贺晏一个嘴巴子。
“滚蛋……”
他整张脸都陷在柔软带着泪迹的湿枕头里,无毛的白虎逼被大鸡巴肏得爽死了。
还真被他说对了,确实有过,温言年侧过头闭上眼不看贺晏这个混蛋。
“骚逼藏这么紧,是怕我知道会忍不住强奸操你?老子的大鸡巴操得你爽不爽?”
贺晏足有婴儿手臂粗的紫涨阳具入到最深处狠杵了数下,把红嘟嘟的一圈宫颈口都顶得凹陷了进去。
紫黑的大肉冠钻着宫颈旁边敏感黏腻的红肉摩擦,“大鸡巴射在你骚逼里的精液还在晃荡,感受到了没有?”
温言年细得一掌能握住的纤腰像被巨力扯开的弓一样弯了起来。
他‘啊’地惊叫了一声,转过头盯着贺晏眯起来的眼睛,嗓音有些哑,偏不如贺晏的意,嘴硬着呻吟道:“啊哈……嗯啊……不……爽……唔……你……”
贺晏被温言年的回答气得不行骂了句骚货,使劲抓揉了几下饱满肥圆的屁股瓣,咬牙道:“骚货,看我今晚不彻底把你的贱逼奸烂了!”
他的脸瞬间变得阴沉,抓过温言年的手按在肚皮上,没有预兆地狠狠往下按压着温言年宛如怀胎三月鼓起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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