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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口红腻的艳肉还依依不舍地吮着巨硕龟头,失去了大肉棒撑开的肉逼空虚地张合着,瘙痒难耐。
温言年脸色爆红,咬了咬水润的红唇,声音细若蚊吟,“插进来……”
贺晏涨红的大鸡巴跳了跳,满是欲望的目光像是饿狼一样盯着温言年,大掌猛力揉搓了一把白腻流水的肥臀,说了句“骚货。”
如他所愿,直愣愣破开逼里层层叠叠的媚肉,粗长鸡巴插入湿软的水穴里,撑得一丝缝隙都不留,弯曲的茎身狠狠摩擦着肉壁敏感点。
“啊哈……不行……好舒服……”温言年浑身一麻,舒服得直哼哼。
“是这里吗?”贺晏粗喘着笑了一声,硕大的肉冠循着找到刚才那一点,连续不断地蛮力顶戳着。
“啊啊啊啊……要去了……”
温言年爽得脚背绷紧,白嫩脚趾都蜷缩着在空中乱晃,逼肉深处痉挛高潮着涌出一股股淫水,随着大鸡巴叽里咕噜抽动的动作淅淅沥沥飞洒出来。
贺晏把那处的软肉敏感点都欺负了个透,大鸡巴被湿热的逼水冲刷着,他把温言年的手强制抓着放在突起的肚子上,狠狠往下压,大屌狠操着敏感点,同时也隔着肚皮连续操弄温言年白嫩的掌心。
温言年已经被玩得羞耻地哭了,泛红的身子一抽一抽的,只能呜呜咽咽地叫骂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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