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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浪,不走开,老公给骚奶子抹药呢。”
贺晏放开红艳奶尖,打开冰凉凉的药膏盒子,用手指指腹沾了一点按上去,把吃得湿红的乳尖大力按压进软弹的乳肉里。
贺晏拍了拍滑腻的奶肉,啧了一声,“骚死了。”
随后两指把藏进去的奶尖拎出来用手指反复磨,嘴上还冠冕堂皇说着:“药要上均匀点才能好得快。”
“啊……”温言年被薄荷一样的药膏冻得睫毛一颤,眼尾还挂着滴泪珠,双手抓着枕头身子却不断往后缩推拒,“……不……不要了。”
温言年现在在梦里已经快被贺晏肏死了,幼嫩刚开苞不久的嫩逼里不间断插着吓人的粗壮鸡巴。
贺晏眼疾手快给一把按住了,凑过去哄:“乖乖,抹了才能好,下次不玩这么过火了。”
温言年此时要是醒着听到这话,准得一脚把他踹到床底下。
好容易身上的药抹好之后,贺晏硬邦邦的大鸡巴又被勾引得向骚媚的浪逼起立敬礼了。
温言年刚套上去不久的睡裤被贺晏毫不留情脱了,白花花带着牙印的两瓣臀肉离了裤子的保护可怜兮兮地被贺晏握在手心里。
双腿缓缓被掰向两边,露出藏在穴心颤巍巍的红肿骚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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