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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贺晏盯着不断流汁的小穴,里面的红肉贪婪地吃着肉屌,淫逼离开的时候还恋恋不舍带出了湿腻的外翻媚肉,肉道不停吮着鸡巴,可比他的主人实诚多了。
他挑眉点头,一肚子坏水儿,假装没看出来温言年想跑,故意说了句:“年年去拿吧,手机还没挂断呢。”
贺晏暗自嗤笑一声,骚逼都被肏熟了还想往哪跑?
温言年得到允许心里一喜,低头发现最粗的一截鸡巴卡在骚麻的红穴口。
他小心翼翼往后握住一大截火热滑手的肉棒柱身,努力放松着身体收缩着逼肉。
贺晏胯下的巨物被温言年十指纤纤的素手半圈住,他深吸了一口气,忍住想再往里捅的冲动,等会再收拾他。
温言年用力猛地向外一拔,只听得“噗嗤”一声,粗硬肉棒脱离了湿红被肏得软烂的穴口,好似热水壶木头塞子被拔出壶口,鸡巴跟着带出“啵”的一声淫靡声响。
没了紫红的大肉屌帮忙堵着,被操得红肿外翻的洇湿逼穴中,一大团粘稠腥臭的白浆随着温言年扶墙走的动作溅射在地上,渗入浅色的砖缝中。
温言年浑身软绵绵的像醉了酒一样摇摇晃晃,黏腻的腿根上满是青紫掌痕,他慢吞吞的挪走过去。
手机大概就躺在不远处又窄又小的桌缝下底下,需要温言年蹲下双手去拿才能够得到。
他颤着腿站在实木红桌前,不知为何心里竟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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