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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忆雪来的太慢,他摸出手机打电话,让阮管家送干净衣服来。
一边拨号,一边松开了钳制谈鸣玉的动作,何晏君眼睁睁看着谈鸣玉疲惫无力地瘫软在一片腥臊里,高潮过后的性器略显疲软,从后穴中抽出,发出暧昧的“咕叽”声,被操得红肿糜烂的褶皱已经完全嘟起,谈鸣玉明显还没回过神,身体回味地抽搐着,小腿肚都一颤一颤的,穴口随着呼吸收缩不停,却无法完全合拢。
大概是射得太深,半晌才流淌出淡粉色的黏腻精浊。
性器上也沾染了血丝,谈鸣玉大概是受伤了。
何晏君垂下睫毛,扫了眼自己的下半身,又移开目光,淡淡道:“带点伤药来。”
李南庭也看着何晏君的下半身,看直了眼。
失神的双眼几乎被定住了视线,他控制不住地注视着何晏君湿泞的性器,茎身沾着湿黏的淫水与精浊,即使是半勃的状态也显得狰狞非常,尺寸和长度骇人无比,一看就能直接顶进子宫里把人操得半死。
仅仅是幻想着,他就感觉到自己湿透了,湿哒哒的内裤黏在逼口,随着花穴的翕合不断摩挲敏感的嫩肉。
这根儿鸡巴肯定还没有尽兴,李南庭的脑中闪过这样的想法,“我帮你清理干净吧……”他喃喃低语。
李南庭跪在地上、微微仰起头,苍白的肌肤因情绪的波动而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更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韵味,眼眸中闪烁着盈盈的水光,带着几分期盼与渴求,直直地望向何晏君。
何晏君没听清李南庭在说什么,皱着眉扫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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