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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陌生电话打过来:“陈先生,请问您有空吗?”
这声音我可太熟悉了,这不刘助理吗?
我说:“咋了?”
“陈先生,是这样的,沈总他受凉了有点发烧,在梦里一直喊您的名字,谁喂药都不肯吃。”刘助理用很不好意思的语气说。
“……然后呢?”
“陈先生,这是不是太突兀了,我们想……”
……想个毛线,我直接反手就把电话挂了。
刘助理纯打工人,用脚趾头都能猜到肯定是沈怀聿授意她这么说的。
神经……喝点酒就又想我屁颠颠回去舔他。
还以为一切都和从前一样呢?
离婚协议是他亲自拟的,让我滚是他亲口说的,我找不到工作也是他默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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