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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久经生产,肚子压力又大,那朵花穴总给人一种快要沉下去的坠胀感。
他伸手,从隐秘的花穴里抠抠挖挖,红艳的媚肉紧紧夹着他的手指,江瑜被儿子抠得额角冒汗,很不好意思。
隔了好一阵子,江烛年才终于挖出一颗沾满了粘液,湿淋淋的玉球。
失去了延产药球一个时辰后,江瑜总算是感觉到了宫缩。
马车上没有产婆,只有自己的儿子和跟随的护卫。
江瑜没有办法,他实在不想等两个月后才能回到皇宫生产。
孕夫的巨肚盎然挺立着,马车上有江烛年睡觉的小软榻。
江瑜便背靠软榻,坐在地上生。。
胎头已远远超出他逼口的承受范围,宫缩来得很快也很疯狂。
“父皇?您这是要生了么?”江烛年用手摸了摸自己父亲那正在鼓包的孕肚,皮肤仍旧很白,但皮肉过度生长的胎儿扩张得薄薄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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