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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蜡死死卡在产道中,堵着原本已经下沉的胎头。
江瑜走路都颤颤巍巍的,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撑着后腰。
他每日都诉苦自己腰很疼,想把孩子生了,否则这腰肢挂不住日渐疯涨的胎儿。
可现在生产无异于给拓拔的巫祝找事儿,谁也不希望这人质因为生产死在这儿。
怎么都得让他一直怀着,送回去后他怎么难产都不关拓拔的事。
拓拔虎不得已,只能每日唤几个丫头给孕夫锤肩揉腰,还要帮他涂抹药膏在阴道口防止玉球掉出。
江瑜下体紧致得很,玉球在里面一点都掉不出来。
只是这几个月没有萧执策的肉棒插他,总觉得身子哪里都不对劲儿。
他只得自己用手去抚摸那根许久不用的男根,裸着身子上下蹂躏它。
肚子太大了,江瑜稍稍弯腰发育得极好的乳房便能触碰到自己腹部,这是以前绝无可能的事儿。
延产三个月后,江瑜的孕肚沉得令拓拔虎都害怕,肚脐被挤压得很丑陋,腹底长了浅黑色小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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