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江瑜感觉温热的东西从肚子里倾泻而出。
腿间羊水奔流,马车内部湿了一大团地方,产夫就跪在湿地之中,辛苦地使着力。
满头青丝早已被汗水浸透,凌乱地贴在江瑜惨白的脸上。
肚子还是高高隆起压在床榻和地面之间,每一次胎动都伴随着孕夫的剧烈喘息。
平日里娇艳欲滴的双唇此刻被他自己咬得毫无血色。
他时不时压下腰肢,抬起屁股,仰头惨叫几声,双手死死攥着被褥,已将棉被抓破了洞。
每一次宫缩袭来,都是刀子戳肉一般在他宫腔里捣绞,随着几十次用力,江瑜终是感觉到孩子入了产道。
巨大的胎头正往下坠,拓开那处好几个月都没被人操过的产穴。
红腻的媚肉沟壑被崩开呈圆膜,江瑜喉咙里发出隐忍地低吼,一口气一口气地往丹田冲去,试图将胎儿撞出去。
他已艰难生产了两个时辰,几乎快到极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