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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
似乎是宫颈终于开了,一股更加疯狂而激烈的宫缩浪潮般裹挟全身,连菊花都跟着往下坠疼。
江瑜不管不顾地嚎叫起来,听得江烛年在旁边直掉眼泪。
“都是我不好,都怪我换了父皇的药才让父皇怀孕,不然父皇才不会被那群狗东西延产,呜呜呜。”
江瑜抬手擦去脸上的汗,一边忍着产疼还得一边安慰自己儿子,“父皇能忍住的,哈啊……没事的……也不是很疼……呃……”
肚皮像是被千军万马踩踏过,里面火烧一样翻滚着。
更要命的是他本是双性人,盆骨长得很结实,这一胎又被延产了快四个月,已经疯涨得无法无天。
饶是他已生产过六次了,这老七还是让他吃尽了苦头。
马车行驶得很快,他们要赶到中原大地为皇上寻一个产婆。
但江瑜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等到产婆了,他怕自己被肚子里的大胎儿给憋岔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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