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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头缓慢下降,卡在产道时,他感到一阵窒息般的挤压,红得滴血的嫩肉剧烈颤抖。他嘶吼着,声音沙哑而绝望,在一声长长的哀嚎中,第三个胎儿滑出,瘫落在地,羊水与血水混杂淌下。
江瑜彻底瘫倒在龙椅上,喘息虚弱如溺水之人。他的产穴微微抽搐,红肿不堪,湿漉漉的液体顺着大腿淌下,将龙椅染得一片狼藉。巨大的孕肚终于塌了一点,里面还在轻微起伏。
他闭上眼,感受着剧痛褪去后的虚脱。
三胞胎的啼哭声在空荡的朝堂回荡,他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萧庭把其中一个擦干净的胎儿递到江瑜面前道:“恭喜皇上,再得三子。”
这些时日,大臣们私下议论纷纷,有人称“陛下此胎乃异象”,有人担忧“此肚太大,恐有凶兆”。
江瑜从萧执策那儿听来这些闲话却无暇理会,凶兆还不是要怀足月然后生下来。
这日他肚子撑得难受得很,胎头一个劲儿顶着他的胃,吃几口饭就想吐。
他召来萧庭,哑声道:“那药果真厉害,只是这肚子,朕怕撑不到生产,萧太医可有何办法?。”
萧庭低头检查,眉头紧锁,心里不快。自己当初可是劝过这位皇帝,别再为了怀孕吃那药,谁让人家不听呢,这会儿又知道肚子大得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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