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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九五至尊的黄袍,却在中间鼓鼓囊囊一大团,站在铜镜前的江瑜看着自己这身型都觉得可笑。
胎头入盆后,江瑜每日便在花园中散步,祈求腹中孩子能平安降生,自己也不要受太多苦。
萧庭和产婆都帮他抹过胎头,都说这一胎孩子有点大,到时候不太好生。
不过江瑜已连续数月擦摸膏药,让逼口的弹性变得更好,不太会撕裂。
这天他胸闷气短,感觉肚子里的孩子快要冲破禁锢,最迟今晚就能生出来。
但萧庭派人来告知他,萧执策和江烛耀在来碧云宫的路上遇刺,两人都中了箭正在往皇宫里送,萧庭也赶着去给两人疗伤。
江瑜一听爱人儿子都受伤后,也顾不了自己即将临盆的身子,轿子也来不及乘忙骑上一匹马往宫里赶。
大白马奔驰迅猛,郊外小石子路凹凸不平的,江瑜却是忍着孕肚被摇散的痛一颠一颠地急速飞驰。
肚子时不时就因为马匹的跃动撞到马背,江瑜嘶嘶一声咬着唇:“哈啊……肚子。”
但却不让马儿减速慢行。
胎头已然撞在耻骨处,他在半路便感觉到了几次宫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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