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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胎儿的头,正在撑开产道口。
但宫缩一结束,胎头又缩了回去,又是那口狭窄红色的肉缝。
以此来回来好几次后,江瑜疼得几乎脱力了。
他咬着布条不能说话,贝齿紧紧嵌在布条中。
萧执策轻轻推压他的胎腹,不让里面的胎儿再返回子宫。
“乖,再努努力,以后都不生了。”
江瑜闻言猛地点头,希望萧执策以后醉酒后不要再像上次那样,射了他一肚子精水还用玉球堵了一晚。
要不是两人喝醉了那样胡闹,双性人理应不会那么容易怀孕。
又是一阵产痛席卷过境,江瑜梗着脖子双手掐住萧执策的手臂。
腹部每一次剧烈收缩都让他感到窒息,那种不堪重负的产疼和前两次一模一样,而且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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