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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江烛年也因为药物影响是个双儿,想必也能更好的理解这件事。
“真的啊,萧相你真是我父亲?”江烛年没有因为自己是男人生的而感到恶心,而是觉得自己以后可以正大光明要求萧执策护着他了,不用再挨打啦。而且也弄清了自己身体的秘密,原来自己这样的就叫双性人啊。
“那是自然啊,你父皇不希望你或者你的弟弟妹妹成为各宫争斗的牺牲品,所以才自己生了你又生了耀耀。”
萧执策这话在理,都是一个爹爹生的,自然不会像其他后宫那样子女之间互相争宠甚至残杀。
江烛年和江烛耀两兄弟也一直互帮互助着,同吃同住感情要好。
“那父皇肚子里这个,几个月了?”江烛年望向江瑜那肚子,父亲长期锻炼、体态轻盈,并无孕态,长胖的只有小腹那一块。
江烛年望着父亲微隆的腹部,忽然想起八岁那年误闯太医院密室,在萧家医典中看到的诡异图谱。
画中男子仰卧产床,腰腹以下裂开血口,婴孩头颅卡在盆骨处,墨色批注写着"阳元逆行,胎气冲脉"。
他当时只以为那是什么江湖郎中瞎画的,现在想起来,那位男子穿着皇室锦衣,可不就是自己父皇的写照嘛。
裂开的地方正好是阴部。
“六个月了,年底便该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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