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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然窘得快流眼泪了,求助地看向场上唯一一个认识的人。
&耸耸肩,怜爱地说:“唉,小可怜。我也爱莫能助啊。”
……
等陆晏安回到房间里时,闻到一股冲天的酒气。
其实这也没什么,他们之前玩了好几轮,也有人喝过许多酒了。再度回到这间包厢里,闻到酒味是很正常的事情。
只不过,当他看见坐在沙发上正乖乖巧巧仰着脸、被Luna贴纸条的知然时,额角的青筋还是不可避免地猛跳了一下。
“哦,回来啦?”
“和你说啥啊,跑出去打二十几分钟电话。”
“一点小事。”陆晏安随口答道,快步走向知然,捧起他的脸,“你没喝……嗯?”
手上的触感,又软又热,烫得像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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