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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子不算强健,幼时经常生病,缠绵病榻的可怜模样他至今都记得。
虽然初原体质就难以受孕,但江浔庭从不泄在她肚子里,都拔出来喷在体外。
大多数时候都射在了初原的肚皮上,被吸咬得通红的奶尖上也沾满了腥臊的白精。
他每次都提前服好了药,有时实在被媚肉吸得狼狈,还没来得及完全拔出就射了出来,粘稠的精液坠满穴口。
江浔庭俯下身子,慢慢又将肉棍肏了回去,手掌掐住了她的脖颈,黏糊糊地深吻。
命脉被人掌握在手里,初原却没什么反应,她已经习惯了江浔庭这些奇怪的毛病,只是蹬着腿哼哼唧唧地挣扎。
接连的高潮让初原疲惫不堪,眼睛半闭半睁得要睡着了。
“江江,我想睡觉了……”
意识模糊间,初原喊的是他们幼时的乳名。
江浔庭用手背贴了贴她的发热的侧脸,初原熟练地蹭蹭,合着眼要睡的模样。
他嘴上没答应,身体却是很诚实,慢慢把自己的阳具抽出来,湿乎乎地抵在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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