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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吗?”杨繁哑声问,腰身一沉,又顶进深处。阿飞没有力气摇头,可身体诚实地缩紧,肠道内壁不受控制地裹住那硬物,像在挽留。他喘息着,声音模糊,“太……太慢了……”他羞于承认,这磨人的节奏比迅猛的冲刺更让他难受,快感如涓涓细流,堆积得越来越多,却始终到不了顶点,仿佛被吊在半空,抓不住也放不下来。
杨繁闻言,动作稍稍加快,却仍克制着力道。于是阿飞平生第一次还未攀上顶峰就被灌满,微凉的液体让他呜咽出声。杨繁化出蛇茎,双茎齐入,一根勾住肠壁,刮出精华,带出一阵阵钝痛与酥麻;令一根钻进旁侧,顶弄敏感点,激得肠道深处一阵痉挛。阿飞的感官虽被麻痹,却能感觉到那硬物在体内翻搅,黏液与汗水混杂,淌出腿间,湿透了床单。他仰起头,喉结艰难滑动,泪水从眼角滑落,沾湿了鬓角的碎发。
生理上的折磨让他的身体像一张紧绷的弓,随时要断,可心理上,他却生出一种甜蜜的沉沦。他知道杨繁在故意延长这过程,像品尝珍馐般细细享用他。他感到自己的每一寸血肉都被杨繁占据,那冰凉的毒液、坚硬的分身、温柔的吻,像是要将他揉碎,融进他的生命里。他不再抗拒,反而生出一种被彻底拥有的满足感,像是小鸟终于找到了巢,愿意将自己交付。
漫长的缠绵持续了近半日,杨繁终于低吼一声,双茎同时释放,温热的精华灌满阿飞的腹腔。那一刻,麻痹的感官被猛地撕开一道口子,快感如洪水般冲刷而来,阿飞尖叫一声,身体剧烈颤抖,腿根痉挛,泪水与汗水交织。他射不出来,却因过量的刺激尿了出来,清液淌在床单上,羞耻与快慰交缠,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杨繁将他揽进怀中,低头吻去他的泪水,轻声道:“我的小鸟,累了吧?”阿飞喘息未平,声音沙哑:“你……你太欺……”还没说完,头歪在枕头外,昏睡过去。
“太欺负人了!”与杨繁缠绵过后,卧室里余温未散,阿飞揉着腰,毒液与九节鞭的“后遗症”让他腰酸腿软,颈侧的红痕也隐隐作痛。
杨繁难得心虚,眼神乱瞟,手却抱着他不放,手指在他腰间的红痕摸来摸去,小声哄道:“不是看你吃醋,觉得可爱,才多玩了会儿?”阿飞瞪他一眼,脸颊更红:“我吃醋还不是因为你?我生气了,这回你非道歉不可。”
杨繁见他说得认真,也正色拱手道:“好好,你要我怎么赔罪都行。”但心里仍以为他不过是说气话,谁知阿飞眼珠一转,认真道:“我要你跳求偶舞给我看!”
“什么?”
“上次在湖边看到的,那个头上有一撮黑毛的鸟,就学那个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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