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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标记初夜带给松鼠鳜鱼的餍足感让他的生物钟完全混乱,等到他意识再次清醒时,就看见昔日同僚妖娆坏笑的造型。
“一直被你这样盯着看,我都有些害羞了。”灯影牛肉几乎是半个身子都压在床前,让裹在被子里刚醒的松鼠鳜鱼只能看着他无法动作。
少主买下的那些性奴商品,确实都是由灯影牛肉带走统一管理的,松鼠鳜鱼常年跟在男人身边做事,当然也明白这点。或许是因为标记会使Omega性格软化变得有些敏感娇柔,对于这一安排,他居然有些失望…….
灯影牛肉迟迟等不到昔日同僚的回应,起身把青年的被子掀开,打量着青年裸露脖颈上的吻痕与牙印,以及他下身一片狼藉,忍不住调侃道:“堂堂陪着少主长大的贴身暗卫怎么混得这么狼狈。”
作为同僚时与其互相尊敬,但他现在的身份只是少主随手买下的一个物件、一个奴隶,松鼠鳜鱼没有权利阻止他对自己做出的任何行为。
因此他很自觉地选择沉默,不开口说话,只是任由也觉得无趣的灯影牛肉将一套紧贴他脖颈的皮制项圈扣好,蒙上眼睛,被连在项圈上的一套锁链牵制着下床。
俱乐部幽深的连廊,松鼠早已走过无数遍,但四肢着地如同牝犬一样爬着行进还是第一次。
灯影并未过于为难他,掐着项圈链子不长不短的距离在前方领着走。
......
在政策法规的高压下,空桑公司正忙于转型洗白的困局。少主周旋于接踵而至的会议与酒局之间,直到深夜送走最后一拨客人,酒精在血管里奔涌,他的耳尖泛起薄红,脚步虚浮地倚在廊柱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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