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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阁下!我什么都能做,救救我……”
“闭嘴!”鞭子再次在空中挥出声响,老板谄媚地看向公爵,“这奴隶生性顽劣,在下一定会好好教训的。”
“等等。”拍卖场老板的鞭子再次扬起时,公爵的权杖飞掷而出,横在铁笼之间。
青源被抽打得奄奄一息,意识逐渐模糊,但听到公爵的声音,又强撑着抬起头,他能感觉到公爵的视线正扫过自己左肩,布料下的印记突然灼痛起来,仿佛有火舌在舔舐骨髓。
公爵身后那个健壮的管家忽然上前,戴着白手套的手指突然扣住铁笼,指腹擦过少年锁骨时带起一阵刺痛。
“把他带走。”公爵的声音像淬过冰的刀刃,指节敲在青铜烛台上发出闷响。管家立刻捧出天鹅绒钱袋,金币瀑布般倾泻在拍卖台上,烛火映得满室金红交错。
公爵的庄园内,青源跪在宽敞的大厅,膝下的大理石地砖明明冷的刺骨,他却觉得比拍卖场的石砖舒服的多。
“抬头。”
公爵的声音从高处落下。青源看见锃亮的靴尖挑起自己下巴,皮革冷意顺着脊椎窜上来。烛光在那张轮廓分明的脸上切割出明暗交界线,公爵深蓝色的双眸如深海般令人恐惧。
壁炉爆出个火星。管家无声地呈上羊皮卷,火漆印赫然是拍卖场的黑市标记。青源在晃动的光影里看见自己的卖身价:两千三百金币,相当于父亲领地半年的税收。
“我的庄园里从不养无用之人。”公爵突然捏住他后颈,强悍的力道让他眼前泛起水雾,求饶的话紧张到卡在咽喉,“证明你值得这个价钱。”
公爵松了手。青源猛地跌坐在地上,他颤抖地匍匐着,“公爵大人,我什么都愿意做……我什么都愿意做,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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