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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着光滑的桌面,桌面上的书淫荡的张开内芯,冲我奸笑似的,要我把他看光。没兴趣,密密麻麻黑色的印记,大脑率先发起了起义,随后是视觉的败北,转而看向窗外,只有近处几棵树在摇曳。
“林然!愣什么神?”她又在发疯,声音就像细针在泡沫板上划来划去,刺耳,听觉也败北。不想在意她说的疯子语,那些什么阿尔法,什么伽马,就是人类发明出来折磨人用,一定在某个古书上记载着人类历史上用数学逼供犯人的事实,或者被那些人隐藏起来,烧掉,用刀划去,一脸无辜的告诉所有人:“我们没有任何关于这件事的线索。”心里嘲笑这群人的愚蠢。
学校把学生禁锢在一个特定的场所,让老师被迫成为教育界统治者的工具,有些老师甘愿乐在其中。40分钟,2400秒,被他明目张胆抢去,还要跪在地上像朝圣者一样跪谢他。
若不是铃声响起,她还会讲上一天,所以被放逐出去。
防止学生们把学校当监狱,教育家们决定在一天24小时中拿出刨去时睡眠时间的剩余四分之一让学生喘口气,毕竟在学校死人要担责任。
放学,走在街边,跟着盲道延伸到第三个街口,中间要过两个红绿灯。
他准时出现在街角第二家小吃店的门口,背靠他那辆黑色轿车,他嫌开车进来还要掉头,就叫我走到街口。
“小然!”他从小到大都这样叫我,我没教过他。
他就像是半年没见过我,在马路对岸不停挥着手,如果我不回应他,他会挥到胳膊脱臼。
我冲他点头,等到39秒红灯时间过去,我一步一步走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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