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吗，芊芊？”

        江芊芊本来打算看戏，突然被cue了，楞了一下才说到:“对，爸。”

        江芊芊收到了孟思明的关爱加慈爱的眼神，她差点没绷住。

        毕竟，这实在太超过了，已经要被淹没了。

        沈誉行大脑当场死机了，手抖了抖，茶杯就要摔出去，孟思明托住了他的手。

        他的心情复杂如同战场战况，一时间也没法理清是什么情绪站上头。

        “小心些。”孟思明托着他的手带着拿捏过瓷杯的热意，沈誉行似被烫了烫又抖了一下。但孟思明的手很稳，瓷杯里的水晃荡一下，没漏出去。

        “呃.....孟局.....顾问，顾问您真的不是在开玩笑吗？”

        孟思明这句话狠狠击碎了沈誉行的最后一丝幻想，他不可能去挖领导的墙角。

        孟思明没什么表情，他肯定的眼神让沈誉行心底越发透凉:“你觉得，我是会开玩笑的人？”

        只过去短短一瞬，又像过去了一段漫长艰难的时光，沈誉行干巴巴吐出话语:“不是。您不喜欢开玩笑。”

        孟思明不是经常去局里，每次去的时候神色都是严肃冰冷的，公事公办，也没想和管理局的人扯上私人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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