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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岺筠很认真地说:“不会的,我很耐操。芊芊,有句话不是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犁坏的田。”
其实他还想说,芊芊你不操我我才是要死掉了,难过地要死掉了,欲望怎么也填不满,只有她的操弄才能让他感到餍足。
居然意外地直白,江芊芊一时被他梗住。平日温声好语的孟岺筠,到了床上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热烈又大胆,但是江芊芊意外地很吃这款。
“你确定?”江芊芊压低声音在孟岺筠耳边低语,“上次是谁哭着被操尿了?这次你确定不是挂水挂多了?”说罢,江芊芊还隔着裤子按了按他挺立的阴茎,用指腹摩挲着阴茎头。
看到孟岺筠敏感地缩了缩小腹,江芊芊满意地笑了,呵小样。
她完全不知道孟岺筠在想,好舒服,多摸摸他吧。
“还有,不要偏移重点了。现在是讨论你耐不耐用的问题吗?重点难道不是因为你生病了,需要休息,不宜纵欲吗?”江芊芊决定强行把越走越偏的话题掰正。
就像他第一次引诱她一样,只不过这次实在娴熟太多了,简直就是一个老惯犯。
“芊芊,揉揉它,它很想你。”
孟岺筠穿着米色的休闲裤,没有腰带。他牵引着江芊芊的手,让她摸进他的胯部,精准地将她的手指插入那湿润温柔的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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