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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从来不知路行会至今对当年耿耿于怀,甚至郁郁不欢,他直觉那件事会对路行有影响,但是路行后来还是没跑出去,摆着一张或低眉顺眼或烦躁不耐的脸对着他暗中翻白眼。
他想,这有什么?这有什么!
不就是年少遇人不淑,他钟明洛钟少爷在你路行跟人牵手玩过家家的时候都不知道啃过几个人的嘴唇了,也就路行这种没见过世面的才会被几句花言巧语骗了去,早知今日他还念着这事,他当初就应该棒打鸳鸯省的路行小傻逼后来吃了大苦头。
他想起路行当年对着那人笑,笑的可真好看啊,可惜不是对着自己的,后来也再也没见过了。
钟明洛蹲在楼梯口,绕着手指在地上画圈,心脏迟来的感到酸涩。
他暗骂,小傻逼!
接着想起自己,又骂,大混球!
丁写玉要是在这一定会鼓掌:骂的真对,骂的漂亮。
可惜钟明洛现在是一个人偷摸过来见路行的,还偷听到了那番谈话,无人能知晓他汹涌思潮,他用他仅剩不多的情商想:我要是对那小傻逼好一点,那小傻逼是不是也不会眼巴巴就被一丁儿点的好给骗走了。
十六岁那年春天,是高一文理班分科考后,路行终于摆脱了和钟明洛继续一个班的噩梦,为此他还特意去诚心地拜了拜苏家的祠堂,并烧了三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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