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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岳风城的视角里,眼前这个人高高在上地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地俯视着他,指节叩击着桌面,他记得那双手曾勾住自己脖颈大笑,而此刻他无名指上的尾戒只反射着冷硬的光,闪得岳风城睁不开眼睛。
“你说话啊!告诉我啊!”
他是穿着拖鞋的,因为摔倒甩到了一旁,想要站起来,脚掌却因为扎人的玻璃渗出了点血迹。
休德安只是愣了一秒,意识到自己逼他逼得有些急了,才收敛了原本发散的信息素,可手上的动作并不温和地把岳风城强硬地从地上抱起来,不顾他的抗拒,搂在怀里,一只手握住他那胡乱蹬着的双腿,另一只手拿起桌上的纸巾细细地把他脚掌上沾上的玻璃碎屑擦掉。
这其实是个很羞耻的动作,休德安虽然看起来漂漂亮亮的,但骨架很大,手掌轻轻松松地禁锢住他的脚腕让岳风城的膝盖曲着给他擦拭,岳风城气得牙都在打颤,但休德安按着他的力度同时弄得他骨头都疼。
清理完,休德安手上的力度才微微放松,岳风城借机从那让他感到窒息的怀抱里连滚带爬地坐到了沙发的角落。
“别让我生气。”
休德安把纸巾甩在一边,胳膊肘撑在大腿上,双手交叉弯腰偏头看他。
他冷白皮肤下的肌肉随动作起伏,荆棘从腰际沿着肩胛骨向上攀爬,暗青枝蔓缠过喉结,尖刺末端带着猩红,在颈侧投下妖异阴影,美与暴烈在他绷紧的背肌上共生,可岳风城却欣赏不来,也觉得那纹身此刻格外扎眼。
“你真有脸啊。”
岳风城退到角落才站了起来,他情绪恢复的也快,又换回了嘲讽和带着怒气的语气,不复刚刚过度的情绪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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