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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父亲告诉我你已经离家一个星期了。”
卡修如同例行公事般静静地发言。
他和自己的下士一般都是这么礼貌的吗?开口的时候岳风城都觉得自己像是在审问他一样,更别提他一个军衔都没,岳家也不过是个衰落的东方小家族,除了曾经和军方统领有点血缘关系外一无所有。可卡修似乎并没有认为他这种态度有任何不妥。
也是,他和卡修以前玩了多久了,从小他就喜欢欺负卡修,而现在半年不见他自己到是觉得生疏起来了,一直以来卡修就是受制于他。
因酒精和无节制的性爱而早已生锈的大脑开始转了起来,他开始权衡利弊,权衡卡修能顾及交情网开一面的可能。
“想让我回家?是我爹要求你的?”
“不是。”
“什么?我听不懂,喝太多了,我爹都没派人找我你掺和什么?”
现在已是春季,很明显酒馆里潮湿温暖的环境让卡修有些出汗,他脱下了手套,笔挺的藏青色军装随着他的动作起了些褶皱,但岳风城几乎同时就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不过他想也不太可能是卡修自己的,对于严苛的军官来说体罚士兵们并不是什么罪恶的事。
军队里那些年轻的alpha们,他们的血液里弥漫着一股和狂热的性同源的冲动,而唯有带有绝对权力的压迫和武力才能让他们不至于产生暴动,服从性和纪律性是军队的一切,也是卡修教给他的士兵们的一切。
卡修小时候也打过自己,那是他在多次忍无可忍后的暴怒,那次,他在医院躺了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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