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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1 / 5)_

        “这位小公公是风邪入体,又兼惊惧伤神。”中年太医把完脉,瞥了眼漏风的窗棂,“得用麻黄汤发汗,辅以安神散调养。”他边说边在砚台里碾开墨块,写了张药方,交给宋佩。

        他接过,仔细看过,与那医士先前的方子相较,多出了一些补益固本的药物,心中感激,向太医长施一礼,“谢”字刚出,那太医已摆手道:“君侍不必多礼,陛下的仁德,臣岂敢不尽心力?”

        言下之意,若非皇帝亲令,这宫中命如蝼蚁的小太监又怎么能劳动得了这位五品太医的大驾?

        对方如此直白,他唯有将原先的话语咽下,转而堆笑:“既如此,微臣送太医出去吧。”

        太医摇头,先是道“不劳君侍”,转身欲走,又再次回头,不无犹豫地压低了声音:“君侍,臣与令尊宋公早年颇有渊源,令尊曾对微臣的子侄有相助之恩,微臣一直铭于肺腑。所以今日这话,本不当臣来说,但君侍既已入宫,这后宫之中,独仰帝息,君侍若要庇佑他人……”

        话倏然顿住,太医眼珠转了转,似又不经意问:“君侍可知太医院廊下为何会种有大片忍冬?”

        他一愣,不明所以:“因其耐寒?”

        “非也,乃因其藤蔓最懂攀附。”太医朝他行了个礼,“君侍珍重,微臣告辞。”

        目送太医离去,他在原地怔然无语。

        范公出来,告诉他适才太医留下了一个青瓷瓶,嘱咐让小安子今夜服下,明日再让御药房送药过来。

        他收回心神,回屋亲自给小安子喂下药。

        小孩子无精打采,虚软无力地靠着他,迷迷糊糊地喊着“娘”,他心中黯然,凝着小安子苍白的病容,轻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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