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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渚用力地将自己手背上的颜色擦掉,眼神中流露浓重的厌恶,他解释道:观察你体内红枫的量,必然是一次一次积累的,能在如此长的时间如此多次下毒而不被发觉,这毒就不可能藏在你的洞府内部,最大的可能是由外面的人带进来,下过毒之后,又把证据带出去,否则不可能一直这么神不知鬼不觉。
之前我就怀疑过你身边的亲近之人,汝菡萏也在其列,只不过看她是你的未婚妻,本该与你同舟共济才没有深究,没想到她的心根本不在你身上,那么,她就大有嫌疑了。结果果然不出我所料,她就是借着唇上的口脂对你下毒的。你每亲近她一次,便中毒深一分。
皇甫奕康自嘲地一笑,其中的淡淡的悲凉让漠渚幸灾乐祸的心情为之一敛。
她自己应该不知情。皇甫益康走到亭子边缘去,眼前云山云海,空旷的环境让他的声音显得有些缥缈。
漠渚一屁股坐在石凳上,啧了一声,你竟然还为她开脱,没想到你还是个情圣啊。
皇甫奕康没有因为漠渚挖苦的语气生气,只是客观地说:没有为她开脱,我重情不是蠢。
如果汝菡萏知情,她不可能在皇甫奕康面前藏得住,皇甫奕康不是一个会因为爱情而盲目的男人,他是蕴化未来的先帝。而且,汝菡萏修为比漠渚高,如果她知道自己的口脂有毒,定然小心防备着,漠渚不可能那么轻易地蹭到。
所以皇甫奕康才觉得十分讽刺,皇甫奕昀分明是利用汝菡萏而已,而汝菡萏却为了这样一个虚伪的男人而背叛他。
可笑!
皇甫奕康眼中寒光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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