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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外的遗族连呼吸都充满了苦涩,浓重的茫然感袭击了他们,一次可能是意外,但两次败于他们从来看不上眼的外人
不是说,他们遗族才是真正掌握着道之传承,无人可匹敌的存在吗?
我输了遵试艰难地吐出这三个字,整个人变得颓然无比。
你要什么?他看着微生良,难堪地问道,怪他起贪念,不仅没赢的易南淮的木仓,还折断了自己的木仓甚至还需要输給对手一件宝贝。
我要你的右手。微生良面无表情的说,他再也忍不了了,这些遗族人以为自己是个什么玩意,竟敢对他的淮兄,藏元的域主不敬,敢用手指着他的淮兄,那他便剁掉这只手!
哼!从藏元到蕴化,甚至明盟,还从未有人敢在他家淮兄面前撒野。
遵试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你!
微生良哼了一声,是你自己承诺,可拿走你身上任何一件东西,我要你的右手,有何不对?
遗族人都炸了,简直欺人太甚!
微生良根本不为所动,他将剑往前一送,剑气刺破遵试的额头,血流了下来,愿赌服输,你若不愿动手,我便亲自帮你卸!
遵试的汗水流下来,站在外面的吞无等人想要进来阻止,但易南淮往前站一步,然后转身,负手而立,磅礴的威压散开,恐惧骤然降临在在场的所有遗族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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