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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间驿馆的位置远离人烟,不受凡人涉足,四周的风景也极好,空气清新,灵气流溢。三天前,易南淮带着知北门共六十一名弟子来到此处,命令众人在此落脚休息,然后就没了下文。
知北门的弟子对于易南淮服从贯了,就算易南淮什么都不说,他们也能毫无疑问地按照易南淮的指令来,没有一丝不耐烦。但漠渚却不一样,生长了十六年,他是第一次下知北十二峰,正是坐不住的时候,再加上他对易南淮还没有其他知北门弟子那样绝对的敬畏,所以他才会对呆在这个没什么乐趣的地方迟迟不动身感到十分不满。
对于漠艺的说法,漠渚撇了撇嘴,要他说啊,这些师兄师姐们对于大师兄都太过于盲目了,他有什么了不起的。
是的,这几个月来,漠渚没少受教训,导致他对易南淮心有怨气又不太敢表现出来。
漠渚又挨过了几天,无聊到骨头都痒了,有易南淮坐镇,他不太敢再拿他那些药祸害人,这地方又没什么有趣的东西,他觉得再不动身,他可能就要长蘑菇了。
这天一大早,漠渚出门,惊奇地发现他家自从住进驿馆就没出来过几次的大师兄竟然早早地立在驿馆前面的大柳树下,背着手,看向前面的树林和远处的山脉。
漠渚敏锐地感受到易南淮身上散发出来的闲人勿进的气息,好奇地要死又不敢上前询问,
心里像是有猫抓一样,十分难受。于是漠渚抓住了走过的漠艺,压低声音询问:艺师姐,大师兄这是在干嘛呢?眼睛晶晶亮的,看得漠艺心脏发软。
摸摸漠渚的头,漠艺温柔地回答:应该是在等人吧。
为了探听到消息,漠渚也不情不愿地受了漠艺的摸头,他其实很不喜欢这个,都把他当小孩子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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