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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南淮笑了笑,说:泉上学宫有很多好地方,身在其中,你们要学会利用,这些东西不过是我花几块灵石于渊流殿买得,不过也要感谢有其师必有其徒,王道胜教出的学徒和他一样,有点进益就恨不得告天下周知,所以这些信息才这么详细。
严步戈一副终于悟了的模样,然后王益阆有些迟疑地说,夫子,既然这样,为什么非得要我和步戈去对付两个元婴后期呢?我们可以让如微和俊安和元婴后期打,然后我和步戈还有华明和元婴中期打,步戈实力强悍不下于元婴中期,如此我和步戈肯定能赢。华明有接近元婴的实力,接受夫子你的特训后赢的几率也很大,那么就算我们输了前两场,只要华明能稳住,我们的赢面就十分大了。
王益阆不愧是王家子弟,脑子很好,也很有大局观,他说完之后,其他四人全都不由赞同地点头,然后颇有些尴尬地无声询问易南淮,在他们看来,学生提出了更妥帖的办法是有些驳夫子面子的。
但易南淮却不见有一丝尴尬的意味,他用中指节扣了扣石桌,发出清脆的响声,益阆说得很对,但能赢为何要去考虑输的事呢?
除严步戈外,四人都有些错愕地看着易南淮。而严步戈,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自己这个新夫子有着无上的信任,好像不管易南淮说出再不可思议的话,做再惊世骇俗的事都是平常的,如果严步戈能认识易南淮在知北门的一群师弟师妹们,彼此之间肯定有很多共同语言。
不同于王益阆等人认识易南淮不久,对他了解不多,在知北门众弟子的眼里,他们的大师兄就是无所不能的代言人。
夫子的意思是,我,能打败元婴中期?周如微皱起好看的眉,有些难以置信地问。
世上无难事,何不挑战一下。我想让你们知道,对于真正的强者,所有的藩篱都是用来打破的,不要让世俗的说辞桎梏你们的步伐,金丹期必败与元婴期,是谁灌输给你们的认知,嗯?
五人突然觉得易南淮身上爆发出一种气势,将人压得下意识屏息,严步戈甚至不由地将撇出去的长腿规规矩矩地收了回来。
这次五局三胜的比赛,我希望你们能拿一个大满贯回来,这才是我特训你们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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