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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舒顿了顿,恭谨道,“圣人赐一个字都极其难得,这么多字,晚辈早该知足。”
他还是想要学的,虽然他明白渔夫的顾虑。
但他和其他弟子不一样,他从不会跟从师长的意志,哪怕那意志深深篆刻在知识或是法门里面,周舒也有办法把他们清理出来,让自己得到的东西,永远是单纯不包括任何杂念或意志的。
也只有这样得到的法诀等等,才能把他的天赋发挥出来,他很清楚。
“少在这扯淡,赐的字能一样么?”
渔夫挥起钓竿,在周舒头上打了一下,“不管你说什么,我能教的就是这么多了。”
周舒站起身,肃然行礼,“多谢刺老,晚辈感激不尽。”
“走罢。”
渔夫挥了挥手,看不出有半点在意。
周舒也不多说,转头跃入长河,瞬息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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