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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道友此言甚得我心,依怜佩服。”
杭依怜站起来,屈身行了一礼,却是十分诚恳。
周舒还了一礼,笑道,“说这句话的该是我才对,杭大符师的符道,在下早已耳闻,诸天罕有,而今日方知,杭道友的性情为人更在符道之上,着实让人佩服。”
杭依怜不觉一笑,“道友谬赞了。”
“先生。”
穆王看向周舒,缓声道,“不必和已经走了的人生气,伤了在座的和气,”说着又转向孔源,带了一丝笑容,“孔道友也不要争执了,不然和黄疏朗有什么区别?就算少了一个圣火门,我们一样可以议事的。”
那秃顶老者卡斯顿了下,“先生是?”
穆王神色凝然,“就是这位杨天杨道友,我一向把他当成先生对待,所以他的话,绝对是可以代表许昌界。”
卡斯点了点头,抚着铁块一样连法诀都吹不动的胡须,似是陷入了沉思。
**德也是心神一震,连忙过来行礼,“原来如此,想不到杨道友*纪轻轻,就能让穆王执弟子礼,那老夫可要多讨教一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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