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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见晃了晃脑袋,笑得跟个弥勒似的,只可惜那部大胡子大煞风景,实在看不出有多少和善。
荆天珊低垂着头,左右摇动,“这个……”
周舒走了过来,叹道,“大师啊,你别强人所难啊,而且我可没听说过雷音寺能招女修。”
方见顿了下,神色郑重道,“那是你没去过,佛国可不都是和尚,有些居士也是非常强的,无论修为还是道义,老衲都不及他们,老衲看荆道友的性子,和老衲熟识的一位女居士极是相似,如果荆道友能拜在她门下,相信前途非凡,来日成佛也不是不可能,总胜于在诸天飘摇,还要被仙界……”
“够了,大师。”
荆天珊忽然打断了方见的话,“晚辈知道大师是好意,但此事不用再提。”
方见迟疑几息,缓缓道,“普渡他人之人,却不知自渡,可叹可惜。”
声音虽轻,却如洪钟般振聋发聩,周围的修行者都是一震,忍不住站起来,而荆天珊淡漠的注视着远处,只是不理。
“看来老衲说错了,呵呵。”
方见不觉摇头,淡淡道,“荆道友,你不必放在心上,老衲只是提醒一声而已。”
荆天珊转过身,施了一礼,“晚辈明白,但大师不必再说,晚辈始终觉得,先渡人而后自渡,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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