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凡注视着周舒，不答反问，“你学过器道吧？比起你的符道，丹道如何？”

        周舒显出沉吟，不急着开口。

        比凡似有所悟，缓缓道，“你的符道丹道，我都见识到了，那显鬼符和补生丹谈不上什么品阶，实用性却是极佳，在城里没几个散仙能做到哪怕一个，而你一个杂仙，却能做出两种，实属罕有，而在器道上，我不曾见你炼器，但你的见识一点不差……想来也差不多吧？”

        周舒顿了顿，坦然道，“在下所学甚杂，只是没一个精通的。”

        “果然如此。”

        比凡看着周舒，带出一抹笑意，“呵呵，你还真是一个杂仙啊。”

        周舒拱了拱手，“让轩主见笑了。”

        “在多种道上有兴趣，还有足够的悟性，不是坏事，要是将大道一一通透，对将来晋阶金仙大有帮助，而像我这样偏重于器道，金仙这道门槛，唉……和你说这些做什么，”比凡摇了摇头，微笑道，“周舒，你是一个聪明人，不错，天火灵金确实少了点。”

        这试探，未免也太直白了。

        周舒想了想道，“轩主想炼制的是什么法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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