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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玄清并不理会,“不用问为什么,只管照做就是了。”
周舒坚决的摇了摇头,“长老不明说,恕晚辈不能从命。”
宁玄清眼中透出一丝不耐烦,“麻烦。”
话音未落,道袍上的一缕丝带蓦然扬起,朝周舒缓缓飘了过去。
只是一缕轻飘飘的丝带,但其中蕴着难以言说的力量,转眼间,周舒就再看不见边上的山峰和前面的宁玄清,仿佛外放的神识都被割裂,突然和自己分开了,再也感知不到外界。
这种感觉,比面对赵亦歌的枪势时还要可怕。
一股莫大的力道袭来,周围的空气也全都凝滞,身体如同被困在沼泽中,无法移动,而头顶,一座无边无际的大山带着呼啸的风声,重重的压了下来。
这样的压力他从未遇到过,压力中还带着一丝冷肃的杀意,他也毫不怀疑,如果尽力不挡住,绝对会在一瞬间内被压成粉末。
生死一线之间。
周舒没有多想,重金剑已在手上,踏海诀的第三变直接使出,剑意滚滚如潮,如同一道滔天的黑色水柱,迎着头顶的大山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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