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它和过去有什么区别？”

        周舒有一点失望，只是一点点，知道黑壶是炼妖壶，已经足够惊喜了。

        “说实话，那点天地本源，不足以唤醒炼妖壶，和原来区别不大。”

        城主缓缓道，“但那是一点种子，如果你精心培育的话，未必不能让炼妖壶重现昔日光彩。”

        周舒神色一震，显出许多期待，“我要怎么做？”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

        城主微微叹了口气，“若有器灵在，器灵逐步成长会带动炼妖壶一起成长，变化，逐渐恢复之前的功效，但现在它没有器灵，也不可能再生出一个器灵，那么，就连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让它成长，其他人自然更不可能，全靠你自己摸索了。”

        “如果能成功的话……”

        城主欲言又止，声音渐渐沉寂下去了。

        周舒凝视着面前的黑壶，现在它还是死物，只是有了一口气的死物，也不能叫做炼妖壶，也是默默叹了口气。

        连看似万能的城主都不知道如何恢复，他要摸索，恐怕是难于登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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