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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便解释这其中的缘故。
“姑娘不知,我家孙子上的是木匠厂的附属小学,里面的家长全是木匠,先生要求做一点什么,家长们可是卯足了劲去做,这回要做的虽然只是一些小木棒,但是做好了给孙子拿过去也是脸面——不仅是孙子的脸面,还有咱们自己的,毕竟谁也不想被别人比下去不是?”
折苍哭笑不得,万万没有想到这人是这种理由,她点头,“想来你们的孙子孙女很是欢喜。”
大人相争,得利的肯定是孩子。微生舟等老人家走远了,道:“苍苍,以后咱们孩子的课后作业还是你来吧。”
这天下哪个敢跟折苍比手工活?
不过说到有孩子这个问题,折苍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一件事。
——孩子不是凭空冒出来的,也不是从咯吱窝里面拿出来的,更不是从街上捡来的。
折苍看向微生舟,脸红了红。她并非是不知道这个问题,而是真的忘记了。微生舟也是个憨憨,根本没有意识到两人其实可以做一些律法允许做的事情。
两人来之前是扯了证的,有婚书为证。不过扯得太过于匆忙,所以折苍因为一直都跟微生舟在一起,两人从来没有分开过,所以成婚和不成婚真的没有任何感觉,也因为如此,她头发梳的还是姑娘的头,没有梳妇人头。
妇人头都要把头发都盘上去了!折苍觉得不好,她不会盘头,这么多年来她的头发都是只要一根发带绑在后面,就跟绑个马尾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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